那时周扬刚刚发泄完,嘴角还残留她肩膀上的血迹,他扣着衬衣的扣子,偏过头看了一眼蜷缩在地板上的栗遥,眼神凉薄,“你是我教过的最差劲的学生。”
有些人自然不配为父母,但你不是他们的孩子,你就不能替当事人做决定。
这是栗遥最直观的想法,也是周扬认为她最不可理喻的地方。
25年未曾养育,更不曾关心,栗遥千辛万苦找到她之后,却被她当成了一块血来吸。周扬始终不明白栗遥对这个女人的执念从何而来。
……
挂了电话后,栗遥把马尾摘掉,又一件件把身上的衣服脱掉。她赤.身.裸.体走到浴室的镜子面前,看着里面的人,用手戳了戳镜子上眉心的位置。